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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下面兩篇,文字透露的快樂顯得很突兀。

就在下午,麥教授開始沒什麼活力,直到夥伴下班回來看他,依然呼吸的很小力,然後沒什麼叫聲。
發覺到他的異常,決定找獸醫。
可是民雄沒有獸醫診所,夥伴四處打給有養寵物的人,似乎也沒下落。
於是上網查詢,依然要到嘉義市區才有。

夥伴捧著他坐在機車後面,途中開始下大雨。
給夥伴穿了雨衣,急忙之中自己卻忘了穿。
雨下的好大,風更是增加雨的強度,全身雖然都濕掉了,可是想到後面的小生命還在跟死神搏鬥,這點冷根本不算什麼。

真正感覺到冷,是在獸醫說已經沒心跳之後,我們走出獸醫診所的回家路上。
雖然已經穿上了雨衣,可是冷意依然從腳底抖了上來。
騎回去的路上腦袋一片空白,理不出頭緒。
只知道,麥教授是在我的照顧之下漸漸失去生命的。
最後還是只理出了這個結論。

或許這就是自責,慢慢的啃食掉小貓離去所應該感受到的傷心。
回家路上只是不斷回想每一個照顧他的細節。我到底漏掉了哪個環節,到底在哪邊粗心了。
陷入迴圈。

回到房間,夥伴把裝著麥教授的小箱子帶回他的房間。
我站在我的房間,看到餵食用的針筒還有奶粉罐,看到他平常睡的箱子,看到箱子裡充當他媽媽的布偶,
才知道他真的跟我們說再見了。
自然的,就站著痛哭起來。
包包也沒放下來,全身濕淋淋的,左手拿著鑰匙,右手摀著嘴巴。

滴了房間的地板到處都是水。

後來把麥教授埋在學校湖邊的樹下。
當把他從箱子裡拿起的時候,發現他的餘溫還比我的手還溫暖,有種他還活著的錯覺。
愣了一下,想要看他還有沒有呼吸。
沒多久就發現自己的傻,然後慢慢的把他放進我們挖好的洞裡。

小小的生命,連眼睛都還沒打開,就跟這個世界說掰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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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在我手掌裡暖暖的溫度還有吸吮我手指的力道,我都永遠記得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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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lidi0720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