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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參加了煙囪的公祭。

這是我第二次參加送別儀式,第一次是表姊的家祭,第二次就是煙囪的公祭。
嘉義市立殯儀館非常的遠,騎了快一小時才到達目的地,明明就"市立"還那麼偏僻XD
公祭預計是12點左右開始,因為我前一天趕系刊的稿件,弄到早上五點才睡,所以爬不太起來。等騎到目的地之後已經超過時間了。還好家祭還沒結束,剛好趕上。

好久沒看到煙囪了,沒想到是在這樣的場合看到他的臉。
眼淚是在捻香的時候潰堤的,學姊摸摸我們的頭,輕輕抱著我們,比我們還傷心的他們比我們還堅強,抑或是已經哭乾了眼淚。

最後火化之前,大家拿著花,瞻仰煙囪的最後一面。
白皙的臉龐緊閉著雙眼,憶起當時後他的臉,就這樣靜靜的躺著,之前懸著的心才踏實下來。
他真的走了。

真的走了。

不敢多看一眼,眼框澿滿淚,隱約聽到四周有啜泣聲,有嚎啕大哭聲。

當下有個念頭,煙囪應該在上頭看著我們吧,對這些儀式叱之以鼻,對司儀的虛情假意大笑,對我們的傷心難過抿以微笑。
他一樣是如此幽默風趣,彷彿空氣中盈滿了他的笑聲。

步行十幾分鐘,送了煙囪最後一程,正午的太陽熾熱的嚇人,沒有人喊熱。
身體的熱剛好與心中的溫度成反比。
隱約聽見矛盾的聲音。

這場公祭,最後的送別,把心中的石頭緩緩丟出。
曾彥璁大哥,就放心安心的走吧,也讓你從我們心中慢慢走出去,這並不是遺忘,而是釋懷。
大石學姊說,就讓他走吧,曾煙囪你走吧。

說聲再見。
然後我們會好好過下去的。

每當想起煙囪,不會再是無言的眼淚,而是開懷大笑的回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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